涂一山说潘五岳早晚要开了林森,林森在公司数十年,深得潘五岳老爸的信任,也让一众高层对他信任有加。
再说了,盘根错节几十年,林森的亲信也遍布公司,两人的较量至少还要持续一段时间,而潘五岳这人特别的自负,总想快刀斩乱麻,这不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曲朗觉得涂一山就是喜欢把水搅混,就利用自己的职权,将他单独关在餐厅的小包间里,这里即没有床更没有一应的洗漱用具,无论他做什么都特别的不方便。
涂一山是最了解林森的,但曲朗无论怎么问他,他都一幅一问三不知的状态,再问就闭口不言,说多了,就骂曲朗无能,说放着潘五岳不定罪,偏偏在他这里捞偏门,他才不会让他得逞呢。
林森好像是预言家一样,说曲朗这样瞻前顾后一定会坏事。
曲朗问他有什么事可坏的。
涂一山说还得死人。
曲朗一惊,觉得自己心里也有这样的惴惴不安,但还是嘴硬地怼他,说:“要不这案子你来断?”
涂一山说:“如果让我断的话,潘五岳就是罪魁祸首,这不是明白的事吗?把他定了性,剩下的就好办多了。”
曲朗意味深长地说:“就怕这事没那么简单,有些人浑水摸鱼,放了大鱼,回归大海,甚至可能逃到海外。”
“文人办案就是矫情。”涂一山什么都敢说。
曲朗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家伙就是油盐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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