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顶不吭气了,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把他吊上去,真的费了我们九牛二虎之力,费了好长的时间,先是我把他抱到卫生间的椅子上,然后沈双雪再抱着他,我用绳子绕过铁管,使劲把他吊起来,后来沈双雪也帮了我,我们才把他吊了上去……”
“你确认他在你们勒他的时候,他死了?”
“对,沈双雪原来说要把他吊上去再死最好,那样法医也查不出来,但不行,我们俩谁都害怕,只好先把他勒死再吊吧,实在是弄不了。”
于顶只有一米七的样子,而且瘦弱不堪的样子,沈双雪更不用提了,两个人合起来弄死潘五岳,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安眠药是她下的?”曲朗突然问。
于顶愣了一下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她只告诉我应该怎么做,至于她做了什么,她从来不告诉我。”
曲朗又问了很多细小的细节,并让他签上字,于顶好像一下就松懈了下来,有些轻松地问:“我都说了,能判我几年?”
曲朗变了脸,不动声色地说:“这个要看法官了,我会帮你争取的。”
于顶急了,生气地说:“你不是说能帮我算自首吗?”
曲朗淡然地看了他一眼说:“这个当然了。”
于顶看曲朗要走,也要回到自己的屋子中,曲朗想了想,让两个保镖把他送回到自己的房间,曲朗冲其中一个保镖耳语了几句,那人一个劲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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