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沈双雪,她表现得很老练,实际她也心虚发慌,但她努力控制着,当她把缆索套在潘五岳的脖子上的时候,潘五岳中间一下就停止了呼噜声,她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潘五岳没睡,晚上,他吃了一碗粥,里面已然有了安眠药,在晚上喝的水里,沈双雪又加了一点量。
当俩人终于把潘五岳用绳子勒住后,潘五岳才终于醒了过来,但为时已晚,他看向沈双雪的目光是那样的无助和诧异。
两人齐心合力,将潘五岳从床上拖了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吊到卫生间的铁架子上。
这两天,潘五岳感觉洗澡的时候,浴霸温度一般,潘五岳是个不肯将就的人,就让人从卫生间的顶部又装了一个发热的装置,沈双雪无意中看到了天棚上的铁管。
一切都结束了,沈双雪又交待了事后注意的事项,于顶也觉得这活干得漂亮,就问钱什么时候到账。
沈双雪说我会差你钱吗?你现在如果无意中多了这么多的钱,不是明显告诉人家你有事吗?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等到出了山庄,第一件事就是离开这里,去哪里都行,至少五年内不要跟你熟悉的人接触,也不要与家人团聚。
于顶又不是傻子,说,那我不等于跑了吗?警察不怀疑我吗?
沈双雪说,你之前不就是消失了吗,你就不要再出现在认识你的人的眼中,这样是对你的保护,当初,我让你进山庄的时候,不要用真名,你竟没听我的话,要是听了,什么事都不会有。
于顶辩解说,我确实是发了财,怎么,来这里只能是你们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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