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他家有这东西太自然了,因为女人从乡下来的时候,带了很多这样的东西,你搬走后,我们又从你住的地方找到不少,用不用你看一下?”
田甜连忙摆手,这类东西她早就看到不止一次,想扔也懒得扔。
“金至诚明明没死,你偏偏信了那个神经病人的话,这不是天方夜谭吗?”田甜不无得意地说。
曲朗早就料到她会如此说,就说:“你们为了把戏演足,不惜策划了这样一个看似完美却漏洞百出的方案。
你们以为,金至诚死在唐然的眼前,她就会崩溃,就会因病而死,但人算不如天算,你们可能也算到她不会如此轻易就死,于是一次又一次的来刺激她。”
“死个人还这么麻烦吗?”田甜不屑地问。
“这就更能说明你们太贪婪了,你们即想让唐然死,又不想手上沾满血,现在,不知道你们俩谁是主谋。
听金至诚的话应该是你,你们俩千方百计地设计了这样一个场景,想让唐然发病后死亡,就算她一次不死,两次不死,终究有一天会死的。
你们唯一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报了警,如果她不报警,她必然会死在你们俩的手下,然后,你们有太多的时间让这起谋杀变成自然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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