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冷哼了一声说:“她从来就没得过什么精神病、神经病,她只不过是被某人下了药,吃了之后,让她产生幻觉,这更说明,有人想用她做文章。”
田甜脸上没有一丝变化,她说:“那就不知道了,反正不是我。”
“就算不是你,你也是知情的人。”
“怎么可能,我是一个不喜欢与别人辩论的人,你愿意说什么就是什么。”田甜倒是真的没与曲朗辩论。
“你是怎么认识金至诚的?”
“没必要跟你们说,这是我的私事。”
曲朗发现她真的不按常理出牌,所问非所答不说,还一个劲地玩高冷。
“既然你不喜欢说,我们就说一个版本,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他是通过你的一个朋友认识的,然后你就相中了事业有成的他,再然后就是你死缠烂打了。”
田甜听了格格地笑了,说:“这个版本还真新鲜,我自己都不知道。”
曲朗就等她这句话呢,于是,把刚才审讯金至诚的画面用电脑打开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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