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很奇怪地看着她说:“你们是朋友?”
唐然点头,还疑惑他为什么这么问。
“你要是她的好朋友,你连她调走都不知道吗?”
唐然懵了,说:“不可能,前一个多月的时候,我还见过她在这里教课呢,”于是就把田甜的长相和特征说了一遍,很怕男人误会。
那个人听了半天说:“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但她调走了,她早就要调走你不知道吗?她在这里只是过渡。”
唐然觉得不可思议,就在前几天,她还问她教孩子累不累,她说不累,喜欢就不累,什么时候辞职的?自己一点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做那样?
唐然离开了舞蹈班,坐在车里的时候想,她是不是跑了,然后把这事推到自己身上?不可能呢,自己根本也没参与,充其量也就是个知情者。
她这么做到底是要做什么?
唐然没了田甜,心里更慌,尤其害怕那支笔,不过,她心里有数,就是田甜难道会不要这五百万吗?这个她是不信的。
一连几天,唐然都魂不守舍地寻找田甜,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谎,但终究是无果的,家里死一般沉寂,本来她朋友就不多,现在更是连门都不愿意出了。
她又仔细地查看了一遍手机,她确信,她的手机被人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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