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不解了。
夏一航接着说:“倒是有个其它红色的车子在那个时间段出去了,由于车里贴了膜,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人,现在正查这辆车呢,没有车号。”
“这个可以理解,田甜完全有可能换了一辆早就准备好的车,说明更有问题。”
“你呢?帮我做点什么,我给你申请资金,再说了,你帮我?哪次你没赚得比我多?”
曲朗说:“我睡了整整一天了,晚上精神了,会好好想想的。”
“你觉得这是一个大案子吗?”夏一航试探地问。
“你是不是立功心切,总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好再勾出一个陈年旧案?再浮出个把关键人等?
怎么总想着搂草打兔子的事?想得美。”
夏一航只好说还是你了解我之类的,还说这类事在他办的案子中是不少见的。
两人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喜欢唇枪舌剑你来我往,而且永不落空。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曲朗吃了点饭,就坐在桌子上,打开自己记的小本本,开始回想唐然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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