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打了他一下说:“你说得真直白,太流氓了。”
她起身了,好像去拿酒了。
待在柜子里的唐然绝望了,她一点希望也没有了,这么看,田甜这个女孩儿还真是没有欺骗她,从另一个角度说,是她救了自己。
田甜给他倒了酒,自己却说什么也不喝,她说自己最近胃口不太好,都是吓的。
金至诚笑说:“你是不是有了?这个时候可不能有,等她一没,你立刻就给我生儿育女,我要一个女儿,像你一样漂亮,人家都喜欢男孩儿,但我不一样,我就希望能有一个漂亮的女儿。”
躲避在柜子里的唐然,简直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她用手捂着胸口,随时都有倒地的危险,她硬撑着,看着录音笔上的小灯一闪一闪的,她觉得好像是她的护身符。
只要把这些证据拿到警察面前,不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都有了交待,孩子也不可能恨自己,就是用这样的信念支撑着自己,她才没有倒下。
躲避在柜子里的唐然,简直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她用手捂着胸口,随时都有倒地的危险,她硬撑着,看着录音笔上的小灯一闪一闪的,她觉得好像是她的护身符。
只要把这些证据拿到警察面前,不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都有了交待,孩子也不可能恨自己,就是用这样的信念支撑着自己,她才没有倒下。
外面的两个人有说有笑,唐然发现,田甜与自己说的是一套,见了金至诚又是另外一幅面孔,说话轻声软语,完全没有在自己面前表现的那么嫉恶如仇,虽说是演戏,但也可以看出他们在一起的日常。
吃饱喝足了,唐然的录音也录得差不多了,唐然开始盼着金至诚快点离开,果然,金至诚要田甜到卧室里等着他,他冲个凉就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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