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说这男人他也只见过一面,我的房子当时挂条幅出租,他看到了,说只租一个月,我说什么也不肯,我说没有半年我才不费这个事呢,结果他给了我半年的钱说大约租一个多月,什么时候还房子就给他打电话。
我一听这个当然同意了,这是好事,就收了钱答应了。
曲朗问是几号租的,房东说应该有一个半月了。
曲朗算了一下,时间刚好合得上,就要了这个男人的联系方式,并问他如果见了这个男人应该能认出来吧?
房东有些害怕了,一再问出了什么事,曲朗说没什么大事,调查一起与租房有关的案子,并与房东说好了,会找时间让他辩认照片的。
白晓帆还要调查剩下的两家,曲朗特别肯定地说不用了,他说问题就出在这家。
申宏江家在十一层,而他家恰好是十二层,曲朗让房东将门打开并留下了钥匙,开始房东还不肯,说怕房客不高兴。
当他们进到屋子里的时候,发现里面没有一点住人的迹象,床上连被子都没有,收拾的倒是干净,床垫上只有一个军用的大衣,厨房更是没有烟火气。
房东走后,曲朗特意来到阳台,曲朗指着阳台下方的窗户说:“如果在这里面把绳子顺下去,我想更方便了。”
白晓帆走近一看,发现这栋楼很有意思,很多家都上了一小部分的铁栅栏,一般有小孩的家庭会这样做,但这栋楼很多家都有一个铁栅栏的小门,而申宏江家的绳子,就是从顶端顺下来的,当然,他自己如果站在凳子上也能做得到,只不过费些事而已,但要是从楼上往下顺就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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