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都是客，梁曼收拾完，泡了两杯茶端上来。
茶叶是新买的，我都还没有喝过，这个小道士真有福。钟离科道谢之后，托起茶碗，细细品尝。
“怎么样？”我问道。
钟离科点点头，十分高兴：“甘而不苦，润而不涩，色淡而味醇，未饮已觉香沁肺腑，此非寻常苦茶可比，此乃云山香茗也。”
听他文绉绉说了一大套，我一句也没记住，只是急于问清楚他的来意：“你刚刚说是为了楚贤替死鬼索命事情而来？”
钟离科放下茶碗，和我聊起天来：“是的，家师曾经为一个叫楚贤的少年治疗过替死鬼索命的事情，但少年来的时候替死鬼已经上身，同时性命也已岌岌可危。时间紧迫，家师为他谋了一个借命的方法，希望能拖延住替死鬼索命的时间，并嘱咐他一定要去找萨满治疗，才能根除。”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说法：“嗯，萨满确实有办法根治替死鬼索命。但尊师实在不应该告诉他借命的办法，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一旦引出人内心深处的邪念，就控制不住了。”
“家师也是没有办法才会出此下策。”钟离科极力为自己师父做辩护：“而且家师反复叮嘱他，在寿命借够之后立刻去找萨满，解决事情之后一定要把寿命还回去。”
“但是他借够寿命之后不但没有找萨满，更没有还命的想法。”梁曼忽然插话道。
钟离科无奈说道：“所以我才会偷偷地通过论坛文章控制舆论。”
那篇文章果然是他写的，这就奇怪了，他师父救人，他却在阻止师父救人，这是因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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