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递给她几张纸:“学校的事?”
何凌雪擦着眼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真的……我真的想帮她完成梦想……”
何凌雪口中的她指的是谁?难道是影子?
她又带着委屈地哭腔说着:“我真的尽力了。”
梁曼又抽出几张纸递给她,我们都没有说话,这种时候,倾听就是最好的安慰。
“因为大四没有课程,学生们一般都去找工作或者实习了。所以美术学院从来都是要求学生在大四开学的时候,上交自己的毕业作品,也就是自己的毕业设计,和其他学科的毕业论文是一个道理。毕业作品经过学院审核之后会参加美术展览,只有这样,才能拿到学位证。”
委屈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边擦,一边不住地落。
“所以,是你的毕业作品出什么问题了吗?”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抹抹眼泪,深吸一口气:“她帮助了我这么多,我却连她一个最简单的梦想都办不到。我真的……真的想帮她完成梦想。”
“什么梦想,说说看,也许我们能帮助你呢?”梁曼关切地询问着。
“我提交了我的毕业作品,本来已经参展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又被撤下来了。好像说是我画的内容不符合毕业主题,还说什么画的内容太诡异了,让我重新画一张。刚刚导员通知我,他已经尽最大能力把画展从三天延长到五天,只要我能在画展结束前提交作品,都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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