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吗？”艾民师父问着。
“多谢，自备了！”妇人抱拳道谢，从口袋里取出香烟点燃，颇有些江湖气息。
我还没有弄明白什么情况，艾民师父先开口了：“老仙家到此，咱们聊聊？”
仔细一看，妇人边点头边抖腿，像是配合音乐打着节拍。我愣住了一会，直到她发出一个令人敬畏的女性声音：“聊什么？”
艾民师父点了点头：“咱们都是仙家，当然要聊一些仙家的事情！”
妇人往左右各看一眼：“聊呗。”
艾民师父摆出一个很随意的姿势，像是在和朋友闲聊天一样：“老仙家从何而来啊？”
妇人悠然地吐了一口烟：“仙家当然要从洞府来。”
艾民师父友善地笑着：“老仙家在何处修炼啊？”
“我从宜山来，山顶有一个狐仙洞，就是我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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