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有同行才是赤裸裸的仇恨。
见我不说话,一诺轻声问着:“你怎么了?”
我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在猜测他们的关系,还需要时刻提防这个叫金培的萨满。
沉默了片刻,我缓缓说着:“走吧,我师父在家等着大家呢。”
……
白天祭祀,晚上医疗。
正是白萨满和黑萨满的区别。
村民们都知道今天来了外乡人找艾民萨满瞧病,纷纷想来围观,但都被艾民师父一一拒绝了。
现在屋子里,除了我们,还有村长李任。
他现在是一个铁杆的萨满崇拜者,艾民萨满的忠实粉丝。
艾民师父身穿萨满神服,佩戴护心镜和腰铃。全部穿戴整齐后,坐在炕边,准备开始萨满医疗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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