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纸娃娃必须要烧,这关乎到张家的命脉!”男人抢先一步,点燃了冥婴。
冥婴在火焰的高温下变形,竹条迸裂,发出葬乐的哀鸣。五官扭曲,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完了!完了!”一诺爸爸目光呆滞,口中高喊着跑下山去。一诺娘俩也跟在后面,生怕他出什么事。
石大良凑到跟前,和阴阳先生搭话:“先生,这个纸娃娃是做什么用的。”
阴阳先生平易近人,为人友善,细声细语地跟自己讲着张家的故事:“这家人的儿媳妇,怀孕了三个月,最近有些要小产的征兆,是因为这家人的小女儿刚刚亡故的原因,烧这个冥婴是安胎用的。”
石大良回头看了看那座孤零零的新坟,总觉得怪怪的。
“我看墓碑上的时间,小女儿也就二十多岁,怎么就死了呢?”自己继续问着。
阴阳先生突然变得伤感,仰头长叹:“是啊!花样年华,唉!世事无常啊!”
“老话不是讲究未出嫁的女人不能进祖坟吗?”
阴阳先生眼睛一亮,有些激动地问着:“咦?你还懂这些呀!确实有这种说法,我也和张家人说过这种禁忌,只不过张家人一味的要求女儿进祖坟,我也没办法,就给选了个位置。这不,出事了吧!儿媳妇要流产,唉~活着都是一家人,死了为什么要闹的这样。”
说到这里,他又变得很伤感,仿佛看透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