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昊和平常一样，活蹦乱跳，坐在炕上玩着手机，见两人进来，热情地打着招呼。
看着孩子的神态，哪有妇人描述的那样：“你刚才说……你孩子疯了？”
妇人紧张起来，连声道：“对对对，你别看他白天这个样子，一到晚上就疯了。”
“一到晚上就疯？”
“对，晚上都不敢睡觉，说是能听见人说话。”
艾民走上前去，仔细看着赵旭昊，他鼻梁发青，眼眶微红，这确实是受惊后的癔症。
“你说晚上能听见人说话？”艾民轻声问着孩子。
一聊到这个话题，赵旭昊的眼神里装满了惊恐，虽然不敢回忆，但还是回答着。
“对，听得很清。”
“谁在跟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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