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明堂的脸色已发青,沉声道:“那铁传甲和此事又有什么关系?”
金风白道:“翁老大做的案子多了,自然有人来查案,查案的恰巧是铁传甲的好朋友,他们虽已怀疑翁老大,却还是不敢认定。”
樵夫道:“所以铁传甲就故意去和翁老大结交,等查明了才好动手。”
金风白叹道:“想来必定是如此。”
陆无殇叹了一口气道:“可是案子做多了,他的心态自然也就不一样了。所以他的目标也就不局限于罪有应得的人了。所以这才是铁传甲出手的理由,不然你们以为,以铁传甲的为人为什么会答应他官府中朋友的要求。”
翁大娘不相信道:“可是那天晚上,分明是一群江湖人士。而且他们赶尽杀绝的门手段,也不是官府中人的做法。”
“铁传甲查案的时候,难免会惊动被翁老大劫掠的人家。人家顺着线索逆推,当然也能查到翁老大。一家自然不是翁老大的对手,可多家联合起来.......”
“铁传甲一直不肯将这件事说明,一是翁老大的确对他不错,二是他也认为翁老大一家被害,他也有责任。三,若是说出这件事,对翁老大死后的英名有损,所以他宁可自己受委曲。他一直在逃,的确不是为了自己!”
此时翁大娘早已泪流满面,一直喃喃道:“十七年了,十七年了……”她一连说了七八遍,越说声音越悲惨。其中也不知包含了多少辛酸,多少血泪。
易明堂厉声道:“铁传甲不说,但老四,你为什么也不说?”
金风白惨然道:“我……我怎么能说?翁老大对我一向义重如山,连铁传甲都不忍说,我又怎么忍心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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