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卖酒的道:“就是我这卖鸭脚的。”
说书的老先生长长吸了口气,似乎不胜惊讶,又不胜感慨。
卖酒的道:“我叫张承蹭,砍柴的樵夫是我六弟,他这把斧头现在虽只劈劈柴,但以前却能‘力劈华山’……”
麻子抢着道:“我是老七,叫公孙雨,因为我的麻子比雨点还密。”
卖臭豆干的道:“我是老八,叫‘赴汤踏火’西门烈,现在果然是一头挑油汤,一头挑烈火,卖的却是臭豆腐干。”
独眼妇人道:“我的名字可不好听,叫‘女屠户’翁大娘。”
说书的老先生拱手道:“不想大先生,竟然是一位女中豪杰。”
公孙雨道:“我大哥‘义薄云天’翁天迸已被人害死,这是我大嫂……”
翁大娘道:“我们要你将名字记住,并不是为了要靠你来扬名立传,而是要借你的嘴,将我们的血海深仇说出来,让江湖中人,也好知道其中真相。”
说书的道:“血海深仇?莫非翁大义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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