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刚一飞离屋檐,一道星河骤然出现,木白来不及打开甬道,便被卷入其中。
星河翻滚,带着三分怒气,木白在星河当中像是一叶漂浮,好在没过几息,木白便被甩在了伞庄前面。
天正当中,木白就地卧倒,椽棍铺在身底,就此睡去,不多时便有微弱的鼾声响起。
等木白在睁开眼,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火红的太阳恰好站在远处山尖。
“居然睡了这么久也没过来一个人催一声?”
带着疑问,木白慢悠悠拉起门脸上的伞柄“咣、咣、咣”敲开了伞庄的花门。
出来的人儿柳腰肥臀,后背滑溜,前胸汹涌,纤纤玉手捏着一把巴掌大的蒲扇嘻道:“老娘就喜欢你这样的小伙子,去下一家吧,我不为难你。”
“……”
摸不着头脑的木白还没理清是怎么回事,连姓甚名谁都没来得及打听,花门便被轻轻的关上了。
木白一路往下,又经过画匠、篾匠、鼓匠、陶匠……
一路无阻,直到了第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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