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纸片人退后两步,向着同伴摆摆手,两纸片人便向木白让开了前往凤像的道路。
木白不知所以,反正路已让开,木白便向着中间游走而去,没游走两步,木白便看见前方三个纸片人打了起来。
只见一五尺高的纸人弯腰、弓背、撅臀、双腿提力,向后做出翻滚的动作,背上是跟他差不多高大的纸人,背上的纸人被他紧紧拉着臂膀,这一动作要是完成,后背那人便会被他当做肉垫……不是,当做纸垫铺在身下。
后背那纸片人也没那么简单,左臂被抓,他用右手撑着身前那纸片人的后背,双腿灵活的盘上五尺纸片人的脖颈,就着五尺纸片人脖子一个旋转,将左手挣脱了出来。
这刚一挣脱左手,那纸片人便立马在五尺纸片人后背上站立起来,向后翻出,一头纸发被两人的冲突吹成了前中后三撇。
旁边一七尺纸人见两人分开,也就在两人刚一分开的那瞬间,便已欺身而上,一个跨步、探出右手抓向五尺纸人的腰间,一招带起雾气如龙。
五尺纸人被三毛在脑袋上一旋一扭,身形一时未能准确控制,向着侧方有点倾倒之势,这一下刚刚躲过七尺纸人探来的右手。
就这电光火石的功夫,三毛又进的身前,刚好拦在了五尺纸人必退之路,给了五尺纸人后脑勺狠狠一击。
五尺纸人萎靡瘫倒,铺在地上又薄了几分。
在木白身后,一个刚刚拦过木白的纸片人赶上前来,拉起木白的手径直来到瘫倒的五尺纸片人前方,掀起五尺纸片人后脑勺洗漱的头发,用手指着给木白看,嘴中嚷嚷着:“咿……呀呜……嘿……呵。”
顺着那纸片人指点的方向,木白看见五尺纸片人的囱门下方竟然有个飘着屡屡青烟的小口,那青烟惨淡至极,若不是有人指点压根不会引起木白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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