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衣衣拧了拧嘴唇,一向口齿伶俐的她竟语塞了,半天憋出“谢谢”二字,坐了下去。
她心中觉得别扭,又道不出何处别扭,暗暗纠结。
李元照却一眼看破,笑而不语,提着酒葫走向另一块大石。
“前辈,稍等!”
高寒很机灵,立马脱下自己的衣衫,照葫芦画瓢,铺在李元照要坐的石头上,媚笑道:“好了,前辈请坐。”
李元照瞅了眼,并未言语,一边灌酒,一边稳坐,听耳边滔滔不绝的恭维话。
“晚辈素闻前辈剑术非凡,乃天下第一剑道宗师,”高寒弓腰侍立,如若奴仆,“今日一见,果是得道高人风范,令晚辈五体投地。”
此等恭维,李元照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自不放在心上。
见状,高寒又试探道:“十几年前,前辈曾指点师父的剑术,至今他老人家仍受用无穷,感激前辈,我们这些徒弟也跟着沾了光,否则岂有今日之成就!”
说着,屈腰一拜,“如今碰见前辈,也是有缘,万请前辈教习晚辈一门剑术,不吝指点!”
显然,高寒不想错过天赐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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