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是全军,焦方亭直接叫他军子。
“军子,慢慢说,着急有屁用?”
焦方亭放下手里的一尾鱼,鱼鳞刚被他用三零军刺刮去一面,丢在地上乱蹦。
“宛县那些鬼子与狗汉奸太他妈的恶毒了~”
全军抹去可以跑马的额头上的汗水,边倒气,边说。
“不急,你先喘匀了气。”
焦方亭心里也是一紧,这可是敌情,容不得怠慢。
“是这样,宛县城里眼线传回的消息说上次咱们战斗牺牲的兄弟全被这些狗日的挂在城头示众!”
“据说是那狗汉奸李福才的主意。”
全军因奔跑而急促起伏的胸膛终于慢慢平复了下来。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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