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君花开处,平地还是天?”岳澜陷入了一种思考,一种猩红的感觉贯通了他的鼻子和嘴,这是一种极为不愉快的感觉,因为这就是抉择,作为人在世必须做的抉择。
突然,岳澜睁开双眼,挥指如笔,用的是书生教自己的短兵,使的却是自己的手指,他指向一面墙,用着内劲,写了一手好书法。
“零落成泥那碾作尘,惟有香如故。”
单曲回念着。
“花就是花,即使它被碾成了污泥也无法掩盖它傲人的香气。人亦如此。”
岳澜解释道,看着岳澜这铁画银钩的几个字,还有这一句诗,单曲回鼓着掌,衷心表示了自己的钦佩。
“岳先生厉害,这一副字,独芳楼收下了。至于先生要找的人,抱歉我们找不到。”
“什么,找不到?”
“先生别着急,他还活着,只不过被一个功夫极高的人带走,说来惭愧此人的武功应该不在先生之下。”
岳澜一听,心安了一半,于是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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