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自己学艺未精,也不敢拿人试药。
“行,那我就买一个尝尝。”他还是花钱试了自己的药,然后。
“额.......湘芸,我怎么呕吐不止。”
“哎呀,我刘寄奴草加多了.....不好意思啊。”
他,是个傻蛋,大大的傻蛋。可是,不知曾几何时,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个人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包容。
娘说过,如果有那么一个人肯陪自己哭,陪自己笑,像爹那样用身体保护自己,跟他在一起每一刻都是那么幸福,那么这个男人就是自己值得托付一生的人。
是啊,娘等到了爹,可自己呢,却没有留住他。
心,更疼了,抢走自己心爱的人,是表姐。
尽管她也是个命苦的人,但也是个倔头,一个“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的女人。也许,他爱上的就是这一份坚持,也许他只是由怜生爱。
但现在呢,他回来了,带着一身的伤痛,还有那一颗死了一半的心。
“沈湘芸啊沈湘芸,你还能再没用一些么?”湘芸对自己说着,她能成为阎王敌,却没勇气仔细地看他一眼。
“爹,娘,湘芸该怎么办呢?”很多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湘芸就坐在那张秋千上,就那么荡着,有的是为了难治的病症,有的是为了将死的病人,还有的便是心头那一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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