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光头啊,他在另外一间房里,他也伤的好重,可还是要吵吵着喝酒吃肉呢。”
“那你看到过一个拿刀的老爷爷吗?不高,满脸大胡子,他应该伤的也很重,一把精铁打的朴刀。”
“什么是朴刀?”小彩有点痴。
“不管那个。”
“没有......没有那样的老爷爷。”
岳澜有些失望,“是么......小彩,我们在哪?”
“忘忧镇,我就说,有机会你一定要来看看的。”
此刻,一个身着不错的人走了进来,正是那日在白马寺弹琴的任剑南。
“原来是任掌柜。”岳澜躺在那里,几乎只能动张嘴。
“兄弟啊,你那么称呼我,不觉得生分么?”说着,任剑南拿了一壶杜康酒放在了他的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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