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被弹琴的人看在眼里,于是他说道:“放心,我没有理由害她,这颗药丸是我的好友炼制的,对小妹妹大有裨益。”
岳澜看着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手中的三顺丸一撇二,分出半颗让小彩吞下,又拿出了一皮水囊让小彩过下药。说来也神奇,药一服用,小彩顿时恢复了点意识,紧接着就抱着岳澜,神志不清地哭喊着:“爹,娘!爹!!娘.....”
岳澜自知不妙,可又不能放开小彩,估计是她被琴声催动,想起了自己父母离开时的场景。
“兄台,你琴艺高超,可否弹奏一首无忧无虑曲?”岳澜看着对方,一边还哄着手里的小彩,而那琴师也不二话,重新坐回了亭子里的石凳上,弹奏起了无忧无虑,渐渐地,小彩不闹了,反而沉沉地睡了下来。
不肖一刻,琴师停了下来,看着小彩,又看了看眼前的岳澜,“兄台,我们见过?”
“也许吧,在下岳澜,刚刚从漠北来。兄台可去过漠北?”
“这倒没有,我觉得岳兄很像我一个故人,所以就不经意的多了句嘴。不过无论如何今天是任某的不对,若是岳兄没有地方落脚,我住在城外不远的忘忧镇,时下游客不多,我们家正好开了个客栈,兄台不弃,我等会儿上了香就带兄台去?”
“忘忧镇?不应该是忘忧村么?”岳澜问道,琴师说道:“本来是的,10年前我们几个好友举家迁移,到了杜康村,于是就开始发展杜康村的生意,开客栈是我内人的主意,正好我有两个兄弟特别喜欢喝酒,于是就一起加入进来,这十年下来,总算是有点起色。我呢,祖上也是经营一些生意的,有那么些个钱,于是就把杜康村盘了下来。呀,还没自我介绍呢,在下任剑南。”
这三个字,让岳澜心里一动,他说:“任兄好意我们心领了,日后定当拜访,我们叔侄俩定当拜访,只不过我答应了小彩,要带她好好逛逛洛阳城的,之后我们的行程也安排好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强求了,岳兄在洛阳闲逛无妨,但洛阳西北部的那片林谷可千万小心,岳兄内力深厚,小弟佩服,可小彩应该完全不会武功,而且孩子颇为活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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