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客来游云外巅，神龙栖老洞中渊。雪如纨素烟如柄，白扇倒悬东海天。”
坂本龙之介情不自禁地吟出了这首诗句。
张华在留学期间听过石川丈三的这首名诗，于是也跟着喃喃道。
“仙客来游云外巅，神龙栖老洞中渊……龙之介先生，你说这世上到底有没有神仙？”
坂本龙之介抿了一口酒后，长出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我觉得有。但神仙在仙境，我们在凡间，就好比普通的民众永远都不可能见到天皇陛下是一个道理。”
这时万海鄙夷道。
“神不神仙的有什么用？世间疾苦，何时见神仙来拯救万民了？西教里就有一个巴别塔的典故，那里有神仙，结果怎么样？”
“巴别塔？”
张华对这些神学接触得不多，所以并没有听说过这个故事。但坂本龙之介是知道的，他看到张华不解，便解释说道。
“西教里有这么一个故事，说是很久以前的人们不像现在这样，语言的种类比国家的数量还多。当时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只说一种语言，所以人们之间的协作关系非常强大。他们在一起想要修建一座高塔，于是他们便建了起来，那做高塔就是巴别塔。后来巴别塔越建越高，已经很接近天上的天国了，天神害怕人们可以通过巴别塔直接进入天国，便用神力摧毁了巴别塔，还将人们说的语言分为了好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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