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坑货独吞了,然后又千方百计算计我家里,逼得我走投无路才流浪到了燕京!”
“那当时为什么不报官呢?”
“报官没有用,当时哪里的府尹叫朱长禄,和王立昌的母亲有一腿,江湖上都说王立昌是朱长禄的私生子,你说报官有用吗?”
费叶平愤愤不平的吐着冤屈。
“是这么回事啊,要不让我出去会会他,取了他的小命,为师父出出气!”
史大夯意气用事的劲头上来了。
费叶平轻轻用手推了一下史大夯说:“脑子又热了,平时咋跟你说的,不要感情用事,就是不听,一遇到事情马上就猴急了,创下祸了咋收拾?难道又要亡命天涯吗?”
史大夯被教训的一愣一愣的,他用手拨开眼前的蒿草,眼巴巴的望着师父问道:“那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仇人从眼前溜走!”
“是啊,不能便宜了这个小人,必须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项中民也急着插话问道。
费叶平冷笑一声说到:“放心吧,便宜不了他,好多年前他用洛阳府尹逼得我背井离乡,现在我要以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让他也尝尝身陷牢笼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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