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叶平微眯着眼睛,看着雷碾子问道:“过年这段时间,是不是又赌博了!”
雷碾子挺起胸部,信誓旦旦的回师父:“没有,绝对没有赌博,苍天在上,厚土在………”
史大夯看着雷碾子说到:“得了吧,发什么誓呀,是狗就改不了吃屎,就是发誓也没人相信的。”
费叶平挥挥手,制止了这两天“疯犬”的争斗,他语气懒散的说:“都去把自己的工具检查一下,明天晚上就去开了哪一坑。”
四个徒弟一听师父发话了,马上消失的无踪无影,都去忙着检查自己的工具去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四个徒弟像要去奔赴刑场就义似的,全副武装等着费叶平发话。
费叶平斜眼看看顾玉娘的房间,小声说:“出发,轻一点,别搞出动静,你师娘休息了,”
大家蹑手蹑脚的出了院门,朝着田野奔去。
到了野地里,大概有两袋烟功夫,景铁锁就找到了自己做的标记,
费叶平摸黑指挥到:“每人一把小铲,四寸远探一下,速度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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