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火冒三丈:“咋啦,还没把你伺候好吗?不就是火没生着吗?至于拿个破瓶子吓唬我吗?就你那个熊样子,冻死活该,”
史大夯被骂的有点急头白脸了,把手中的六棱花口瓶瓶高高举起说:“你骂谁,你有种再骂一个试试………”
谁知道雷碾子没有再顶嘴,而是乖乖的蹲在那里,拿个粗一点的材棒,开始捣鼓起火堆来了。
“咋回事,他不吱声服软了………不会吧,这可不是他的做事风格啊………”
史大夯百思不得其解,一时半会儿还还理不出头绪,
正纳闷着,就听的身后传来费叶平的声音:“大夯,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我们不在跟前,你又欺负师弟呀!”
史大夯刚要解释,雷碾子“嚯”哟站起身来,委屈满脸的对着费叶平喊到:“师父你可来了,我………呜呜………呜呜………”
史大夯这才明白,雷碾子这个憨货,早就看见师父和杨树根,从远处的雪地走了过来,所以假装服软了,蹲在那里不吱声,其实是给他下了一个套。
师父伸出带着棉布手套的手,拍打着雷碾子的后背说:“碾子不哭,都是大男人了,不许流眼泪,有师傅在,他不敢打你。”
说着就站到了史大夯眼前,史大夯抬头去看师傅,刚好看见师父身后,美色飞舞,幸灾乐祸的雷碾子,
史大夯有师傅在,他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用能杀了人的眼神暗示雷碾子:“小心一点,这笔账给你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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