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把那只玉角杯和铜镜拿了出来,连同那些玉挂件,一同放在了桌上。
他点燃了水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说:“这回去安邑收获颇丰,虽说石掌柜使了个坏,把那只汉八刀白玉蝉弄走了,可是他不知道这玉角杯比那只玉蝉更值钱,
要命的是他还把一面价值不菲的铜镜送给了咱们,和这些不识货的人打交道,总是能给我带来不一样的惊喜,不过我还是担心石掌柜那人不守规矩,偷偷的去落凤台盗宝,”
“他不会去吧,我看那人不像是吃独食的主,”杨树根说着自己对石申根的看法。
雷碾子眼睛一瞪手一挥说:“你说不是就不是了,你还比咱师父厉害了,张能耐了,嘿,笑话你娃呢,就你那对猪眼要是能看出好孬来,我家的黄狼就能擀面做饭了。”
黄狼是雷碾子家养的一条黄狗。
“你,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你说谁是狗?”杨树根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
雷碾子一脸无辜的看看大家,双手一摊开说:“我咋啦?我可没说你是狗啊,这一点大家可以为我作证!”
说完还略显出委屈的看看师父,希望师父能站出来给他主持公道。
“你咋了,你还想咋的?谁不知道你家的狗叫黄狼啊,你把我比作他想咋的?”杨树根说的唾沫星子向天女散花一样满屋乱飞。
史大夯看着两个像吃了疯牛肉一样的家伙,急忙出手拦住杨树根说:“算了,消消气,让师父说句公道话吧!”
杨树根一听史大夯把师父搬出来了,只得罢手,但是脸上还是一脸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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