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草人缩成一团,两只手捂着脸,“在树上就挨欺负,好不容易撞大运,抓个人类怎么还挨欺负······”
哈罗德愣住了,关于麦田和稻草人的噩梦,他已经做过不计其数的了,没有一次他不是在这些恐惧中无尽地奔跑,而这次好像不太一样。
他看着这个萎缩的稻草人许久,搞得他还有点尴尬。
“行了,站起来吧。”有一瞬间哈罗德好像失去理智了,“我失态了,你先起来。”
草人讪讪地跪在地上,两只手放在双膝内侧。
“什么半月?”
“嗯?”稻草人委屈地抬起头,“啊,裁缝给你注射了黑水,它抑制了我半月无法夺舍你。”
“你是我的右手?”
“准确的说,你现在是寄生在我身上,半月以后我就是你了。”
“夺舍什么的随便你,你过你办得到的话”哈罗德满不在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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