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井井有条地工作着,穿过他们的猫就好像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吐。”
哈罗德被吐到一个白色的房间里。
不同于之前黑的砖石,这里的墙和地板乃至天花板都是纯白,就像瓷砖,砖和砖只见几乎感觉不到缝隙。
他被摔在地上,摸了摸地板,地板很凉,也很光滑,就像大理石。
“我以为你是来带我治疗的。”哈罗德说。
“以后不要随便在外面和我说话。”在外面一直沉默的红猫终于说话了,“要是让其他人知道我会说人话,我以后还怎么混。”
门被关上,连门的背后都是乳白色,此刻,哈罗德被这干净的颜色完全包围了。
这是要干什么?如果是治疗的房间,不可能连一点血迹都没有吧。
哈罗德还是无法动弹,眼前的视野也只是能分辨颜色的程度。
恍惚间,白砖之间的细密的缝隙好像在慢慢消失,哈罗德以为自已又要失去意识,连眨几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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