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裁缝,你怎么对我我无所谓,但是,这几天你也许会遇见一个白头发的女孩,她是我的朋友,我要你完美的修复她。”
“怎么?她的红茶你来出?”
“不,总有一天我会回去,我要带她一起回去。如果让我再见她时,满身破布,我会撕烂你的嘴!”
裁缝愣住了,嘴角在微微颤抖,好像在愤怒,实则不然。
一种强烈的喜悦在被强压着。
裁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时间的流逝在他身上已是最无足轻重的东西,他曾记得被要求工作,他曾记得自己被要求等待。
直到今天,他已经忘记自己是什么工作,已经忘记自己在等待什么。
但他内心深处,最原始最本能的喜悦重新复燃了,就是因为这普通的未死者。
“看来,你还中了巴迪。”
哈罗德才想起要除了他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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