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这里还有一口黑得发亮的石棺,里面躺着一个干瘦的高加索血统的男性,插着管子和吊瓶苟延残喘着。
“我是古生物学家和考古学家托德·金教授,我旁边这位是······”
“打住吧,我们没有兴趣。”一个年纪较长一点的博士打断了金博士的介绍,“我们不想惹麻烦,我们只是来参加你的实验,就没有必要互相认识了。”
他接着说道:“我们就以代号相称吧,金教授,我是植物古植物学家a博士,无神论者。”
紧接着,唯一的女客人说道:“我是地质学家,我是唯一的女性,就叫我女博士吧,我是虔诚的天主教徒。”
听到这里,金教授微微皱眉,似乎有些惊讶,但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是的,我们又不是来参加晚宴的,确实没有必要介绍的那么详细。”背包的青年穿的很轻松,他提了下包,说道:“我是国内一流的探险家,不是什么博士,就叫我探险家吧,也是无神论者。”
“你包里是什么?”a博士显然对于他的背包很在意,金教授也同样好奇。
“啊?你说这个?”
探险家放下背包,取出来一大块蓝色的塑料布,越拉越长。
“这是什么?”女博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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