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生!坐下。”
旱地上的鳄鱼十分笨拙,艰难地坐下,显得有些委屈。
她转过身,握住他的双手。
“不要怕,杰,那是我朋友。”
杰畏缩着,手指似乎不灵活了,用一种动物爪子的方式扒拉着镶在脸上的墨镜。
“怎么了?”
他的动作越发粗鲁,似乎这个东西让他非常不安,眼眶都被抠出血来了。他一边抠,一边左右环视,好像在找什么。
女人一下拍在自己的脑袋。
“哦,我都忘了,那个东西离开工厂太久就没用了。”她说:“你现在看不见了是吧。”
杰点了一下头,以回答他,就像一条小狗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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