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没错,他能保全自己不被腐蚀,并不是靠什么运气,而全凭着他自己。
鳄鱼低吼一声,为了驱赶爬上他尾巴的绿鲨,甩了几下尾巴。
“不,裘生,不。”女人不知道在和谁回话,忽然说道:“他捂住了,他可能只是凭着一点点的猜测,做了个勇敢的决定救了他。”
“他在掉进来的时候,捂住了口鼻,他用着所有的勇气和意志强迫自己忍受着窒息的痛苦,没有口鼻入侵,没有呼吸和惨叫,剧毒巴迪就无法轻易夺舍他,即使是泡在里面了。”
其实她是不知道的实情的,这个可怜的家伙其实已经在凝胶里憋气三天了,剧毒中的疼痛让他无法昏迷,三天中,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自从三天前在闸门口吸进去的最后一口气,就没有再吐出来,即使偶尔被冲出湍急的水流,他也没有抱一点点的幻想,他在黑暗中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在黑暗和沉默中忍受着生不如死的痛苦三天。
女人摸着他的额头,此时的他皮肤已经变成了绿色,被撕下树皮的地方开始流血,就像真的撕下了一层皮。
“不用再害怕了,小战士,你是好样的。”
那个可怜的东西依然死死地捂着嘴,浑身颤抖,死死盯着这个女人,这里的黑暗根本看不清那个女人的脸,但是还是看着黑暗中的那个声音。
女人抹他他衣服上的不知道什么的脏污,拨到了一个名牌。
“嗯?维舍斯的名牌。”女人问:“杰?你叫杰吗?”
这个问题似乎刺激了杰那点仅存的脆弱神经,他捂着嘴,呻吟着什么,却就是不敢开口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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