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怀中伸出来两只颤颤巍巍的手,手里是那把小手枪,最后一颗子弹也打出去了,现在这就是把空枪。
他没有撒谎,他们确实藏在了集成通风口,几天的饥饿中,姬老七也没有停止思考,他手里的牌已经全部打光了,现在就剩下这最后一张牌,这几天他始终不敢直视那颗金色的子弹。
一定有什么更好的方法,一定有的,直到一天晚上打晕了一直照顾他的红旗。
维舍斯脱下他的头套。
“这是谁?”
姬老七一转身,追着维舍斯下跪,“这是和我同住一间牢房的红旗,就是他那天挟持了教皇大人。”
如果是几天前,姬老七做梦都猜不到这个随意进出的红牛就是工厂真正的主人,他一直以为他是这里员工的普通的一个,这间办公室只是一件普通的休息室。
“好,你干的很好。”
维舍斯天穹般的手放在他下跪的头上,嘶的一声,散出了焦糊味道,头发在手掌下融化燃烧。
但是,越是如此,姬老七的跪姿越是虔诚,越是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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