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老七的语气立刻冷了下来。
“我······”红旗踌躇了,“我就算了······这次。”
话音刚落,姬老七便提起凳子,往左边挪走了。
他好像留下来一句话,但也可能是红旗的幻听,他还是听见了轻轻的一句。
“我替你难过。”
红旗呆坐在原地,一种毁灭级别的挫败感压住了他,直到午餐的警报响起。
一转移到餐厅,和以前一样,两大排长桌是拼在一起的,上面满是血迹,每人面前的盘子也是有生有熟,有时还会把活物端上来。
每天都是同一个的修士,在最北边的讲台上、琉璃玻璃下颂道,端着一本白猫标记的圣经。
但是今天有所不同,午餐到一半,一个人类男性带着两个牛人保镖走了进来,他带着红色教皇帽,身穿红袍,脖子上带着一块白猫雕刻的金表,眼神坚毅甚至有些君王般的残忍。
“大家好,我是维舍斯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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