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老七张着大嘴,就是喊不出来。
“嗯?”在他脸上装什么东西的人说:“还挺有骨气。”
似乎非要和他较劲一样,他加紧了,过程是痛苦的,但因此完成得也很快。
东西烙完了,虽然他现在没有眼球了,但却有一种眼球被拉出来,被什么东西一直提着的感觉,整张脸用劲才能稍微习惯这种感觉。
黑暗中,那个人领着姬老七往前走了几步,直到摸到一口水缸的边。
那人一把把他的头整颗按到水里,眼睛上的东西瞬间冷却,发出嘶的一声,这一下子姬老七也解脱了,灼烧缓解了不少。
但即便如此,这也比自由地沙漠上的金日温和多了。
“来。”
那人在他手上放了个东西,他努力摸了摸,好像是发条。那人又敲敲他左边的太阳穴的位置,他又摸了下,确实有一个小洞。
“每个人的发条都不一样,可别弄丢了。”
他努力想对准,尝试了好几次,始终对不准,洞口都被他乱捅出现了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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