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他和那个家伙很不一样吧。”
没有人知道自由地存在了多久,可能人类存活多久,自由地就有多久。
歌者难得休息一下,慢慢地喝茶。
“他走不出去的。”女士优雅地喝了一口茶,“他的一生没有什么必须的东西,他没有什么非要追求的东西,他想出去也只是为了向一个人报仇。”
裁缝也端出了茶杯,自己泡了一杯。
“我从没说过他是什么英雄。”
歌者说:“有些东西,只有切切实实失去了才能得到,而且得到的那些也没有什么可让人羡慕的。”
歌者看着红茶杯里自己的倒影。
“可怜的孩子。”
“真想不到你小子这么讲义气。”
哈罗德从纯白的天空中惊醒,自己被戴着口嚼,被人穿着束衣,在一个令人害怕的医院里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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