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对丁一的做法显然满意,片刻时间之后,查探消退,又是静静观看,上位者的威严,压得丁一喘不过气来。丁一常用的等待招数失效,他不言老者不语。
心思流转,丁一抬手俯施礼,“晚辈丁一见过学怪老前辈!”天下之大,丁一想不出来,谁还有如此高深实力,谁还有如此高深睿智。
老者不答不应,依然微笑看着,将丁一所有的自信全部击跨,所有的热情全部消失,所有的疑问不能升起,所有的责怪不能说出。
这是心神的熬炼,比任何时候都要严重,都要没有止境。丁一甚至感觉到自己精神在颤抖,心头之上有冷汗在流,身体仿佛在消散。
“三年折磨根基被毁,自我封闭能得自解,无实力能得残躯,无修为能得灵丹,八卦有悟潜质有得,不错!不错!”老者终于开口,这一开口,丁一才喘了一口大气,精神受压迫感消失,身体消散之势缓解。
“学怪前辈,我只求木牌和狐尾,不知前辈是否能够成全?”丁一小心谨慎,生怕一语轻妄,引老者情绪波动,老者之威,自己点滴不能承受。
“只为木牌?只为狐尾?”老者对丁一的称呼没有纠正,显然认可了自己就是学怪,但是却提出了反问,带着透彻,带着不容置疑。
“此次蜃楼之邀,确实只为这些。”丁一不知学怪还有何虑,但自己此行目的只有这个,说出来也不怕。
“哦?刑天之心呢?东瀛之秘呢?”学怪再问。
这一问,问得丁一如闻天雷耳边响起。刑天之心学怪知道不觉奇怪,东瀛之秘竟然他也知晓,听起来似乎比自己知道的还多,这才让丁一震惊,一时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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