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哪个就破得了我,不哪怕让我移动半点,我就从此跟哪个,怎么样?”独木即有调笑之语,又有希冀之意。
“真的?木头,你别话不算话!”桃避一听来劲了,这木头如此神奇,当作本命兵器,是何等威风,破不了它,还动不了它半分?
话音刚落,身形已起,鼓足了吃奶的力气,抡圆了黄金铁棍,嘴里从腹腔之内暴发出嘿声,沉闷如雷,这是要不击而已,一击见效。
跃起之高,几到洞顶,千钧之势到了极致,轰然砸下。“咣”的一声,声音之利穿透耳膜,声音之沉地洞因之回响不绝。黑暗中不见地起,不见尘扬,只见桃避被自己的黄金铁棍带着,倒飞而去,没入二三十丈远的黑暗之郑又有一声沉闷的落地声传来,好在地洞宽敞。
丁一看时,独木丝毫无损,别移动分毫,就是独木底下,也不见地面有何破损,暗叹神奇,更加确信是独木。
桃避起身,拍拍屁股,那里有跃坐土中留下的泥土。提起黄金铁棍又趋身向前,“再来。”这次却粗中有细,想着刚才太急,当头砸下,当然难动它身形。现在改为横扫,看它如何还动?
边跑边喊,越跑越快,这是要借冲击成势,“咣”,又是一声闷响,桃避这次不是倒飞,而是横飞出去。
“光头,再来?”独木戏谑的声音跟着传了过去。
“孩,你来?”独木又充满希冀的对丁一道,“你实力比光头强多了,你来试试?”
丁一却在心里盘算,到底要不要试,试的话,又先试哪个,是先试破呢?还是先试移动分毫?不敢轻易试,是心使然,这根独木底细未明,未明底细,自己又怎敢轻易出手?全身都是秘密,万一引起对方注意,打什么主意,出什么意外,不敢确信有能力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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