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马面本为一体，正是因为轮回未果肇生。白无常地送一名交马修炼成形的地火强者精神轮回，半道上神力中断，白无常突然消失，留下个无主灵魂。
无主灵魂未入母体，无法附灵，眼看就要消失地之间，好巧不巧的，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闯仙路的失败者坠落身旁。这个闯仙路者是野牛修炼成形，实力不弱，仙路七关已过六关，最后一关舍身崖，神念辨识血脉，一般只要血脉不是太差，都能通过。
仙路到舍身崖中断，通过了就出现南门上，没通过就被送回。仙路至此中断，崖底却是人间，高百万丈，望者无不心生恐怖，才被称为舍身崖。
看起来危险，其实是最没有危险的一关，野牛修炼者跳下，也在那一刻神力不继，就这样坠落下去，摔死在无主灵魂旁边。野牛为什么会死，正是因为精神被摔出了体外，精神离开本体，就要消散地。如果精神消散，隐藏其中的灵也将另择母体依附。这时野牛的灵丹也开始化作能量，散归地。这就是一个完整的死亡过程，不可逆转。
但是偏偏逆转了，逆转正是来自旁边的无主灵魂，它经黄泉、孟婆、十八层地狱，已经烙印轮回记忆，见到附近有灵，立刻依附。而且经弱水时，也因为神力不稳的原因，精神烙印剥离的不彻底，带着些前世的记忆。
这一依附，又将野牛的精神牵扯住，而灵感到了新的精神出现，蒙昧无知，以为已经重新进入母体，又自动催生出精神，三股精神交织。互相纠缠，互相融合，最终以无主灵魂更强大些，完成了对另两个精神的融合。起来很长，其实只是瞬间之事。
完成融合之后，问题又出现了，只是附灵没有实体，立刻又面临消散地的危险。这时交马的前世记忆发挥了作用，立刻冲入野牛的灵丹，野牛突破五炼闯仙路，灵丹已经实质化成为实体。
于是出现灵魂附灵以灵丹存世的怪现象，还是交马有阅历，灵丹存世不安全，又扯起野牛尸体作掩护，从此混迹世间。精神融合发生变异，这无主灵魂获得了非常恐怖的能力。生能够一分为二，一个能在上飞，一个能在地上走。
空飞的，面目时常以马头出现，被唤作马面。地上走的，面目时常以牛首出现，被唤作牛头。
因为灵丹已经有五炼修为的原因，二个也都有五炼实力，又因为只有灵丹没有肉体的原因，能够随意变化，因此实力强横。二个合作一体时，实力暴增，乃至面对五炼从未有败迹。
毕竟是灵魂变异之物，性凶残暴虐，为祸人兽，劣迹不少，手下残杀的除魔卫道之士也不少。胆子也越来越大，丢下那具牛尸，占据一地为祸。
这也是轮回肇生鬼的过程，灵丹实质化之后，是可以存在地间的，区别在于，没有三焦不能分解，没有腹腔不获能量。只能靠吸噬精神，维持灵丹生长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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