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秋风吹的人脸凉嗖嗖的。
“冻死老娘了,早知道加一条秋裤了。”
花妈妈时不时地对着双手哈气,送走了一位位客人。
几名路过的少女对着花妈妈指指点点,留下一阵笑声远去。
原来是几名早起的姑娘取露珠归来,穿的比自己还要单薄。
花妈妈朝着那远去的背影啐了一口,“小浪蹄子,还真不怕冷啊,你花妈妈我年轻的时候,要是遇见了你爹,哪还有你们叽叽喳喳的机会。”
温水壶穿过一条老街,来到一个破旧的寺庙,买了些纸钱蜡烛和香。又穿过一家烧鸡店,打包了一个烧鸡,慢悠悠地走回了温家药材行。
月近水跟在他的后面,看着他东倒西歪的身影,始终没有出声。
她喜欢的男人,就算是喝醉了,走路也不应该倒下。
温水壶没有倒下。
他跪在了后院的一座新坟前,无声的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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