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装什么正经。”花妈妈暗骂了一声,又皱起眉毛走向了另一位不速之客。
这个中年男子已经在这里独自一人坐了半天,喝了半壶的酒,桌上的伴酒菜一口没动,陪酒的姑娘站也不是做也不是,尴尬地向花妈妈求救。
花妈妈笑盈盈地走了过来,骂道:“没用的丫头,还不快退下去。”
花妈妈斟了一杯酒,眼含秋波,端给了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仿佛没有看到任何人,自顾自地斟酒自饮。仿佛他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街道之上,表情透漏着一份悲伤一份惆怅一份恼怒一份孤独一份冷漠。
花妈妈怔住了,她第一次体验到到这种无形中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她想看清中年男子的表情,却看不清。想要描述,却找不到词汇。
花妈妈的手抖了抖,酒杯里的酒洒了一地。
她还没有老,她的手怎么会发抖?
“滚开。”一声怒骂声在楼梯边传来,一名大肚便便的男子撞到了楼梯旁的桌椅,破口大骂。
秋蝉连忙拉着他,差一点两人便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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