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严格的规定,是限制了狩猎的自由,但也给了强者更好的机会。各有利弊,而已沿袭千年,大概也是不容置喙。
只有强者才有选择决定的权利。这样说来也确实是仁慈,不得不为弱小感到悲哀……
但愿我已经脱离了“弱小”的范围,但是我又能做什么呢?
湖秋沙眼神幽深,望向别处:“我刚才说的,是出于狩猎的情况。影妖的命运,自然是不同的……你也有听说过驱逐。那是堂堂正正地,门扉大开,将全族‘请’到学院中去的。没有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幸福喜悦,单纯如此。”
“哦……”我意识到问这个似乎是揭起了他以往的伤疤,声音也低下去,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对不起。”
“没什么好说的,都过去了。现状也还不错。”湖秋沙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心绪已经恢复平静:“如果你想要对影妖族展现‘仁慈’的话,你可以开始想想该怎么做。有我在,他们都会听命于你。但要让他们心悦诚服,要做的必须触及关键所在。”
我抿了抿唇,思考了一下,没有回答。
我不够狂妄,不够自信,没有底气,没有什么信念。过去的事情还萦绕心头没有摆脱,要适应新的身份感受新的体验,觉得很难。
懒散地说,我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都不想做。我只想过好我自己的生活,属于正常人的,兢兢业业的,平静甚至有点惊喜愉悦的小日子。
但是不可能了,很久以前就知道了,我是脱不开身的。我希望我可有可无,希望我不重要,虽然看起来也是如此,身边人都慢慢疏远,半开玩笑地说,现在,好像就只有湖秋沙,还莫名其妙,在我身边,愿意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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