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珊从包里取出一包纸巾,回眸看了他一眼,匆匆离开了。
取出手表看了眼时间,计算了下路程所需的时间,韵术麒沉着脸,继续写题。写到一半,忽然起身。
“又是英雄救美的戏码?”枯针抿了抿唇,语气淡漠地开口,“韵术麒,你确定,就是如此?”
如果韵术麒脑子里只有这些没营养的内容,似乎自己先前对他所作的警惕都成为了笑话,他不值得如此重视。
近乎刻板的印象,对于她——雨晴珊这么个形象。
还是说,是谎言?
韵术麒不至于愚蠢到,开诚布公了,还要毁掉来之不易的信任。所隐瞒的东西,有那么重要吗?
“我还是寄希望于,你自己记起来,”韵术麒叹了口气,目光淡淡的,似乎透过她,注视着当年的身影,“我说的话,你也不能够全信,不是吗?”
枯针沉默。
有个可怕的猜想,不可控地从心底生出来:他知道她不可能想起,所以才说得云里雾里,只是为了让她自己推断,让她自己得出能够使自己信服的“事实”。此外便不必过多解释,便是说过了,尘埃落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