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吗?”总觉得还有什么没被榨取出来的价值,然而不清楚本来模样,只能试探着,“在这个地方,有什么特殊的经历吗?”
只是闲聊着,充当写作业的地方,未免过于无趣,漫谈起来也只是徒劳地感伤几句当年时光,不会有什么具体的印象。
这是一栋废弃已久的、不会有外人来的教学楼,这样的场所,极大的自由度,心底压抑的平常不被允许的冲动,难道不会被诱发出来吗?谩骂看不顺眼的现实,力量也过分弱小了。
枯针想起闲来无事浏览的些许人类的故事传闻之类,知道人类这样的存在,倘若真的允许最大限度的自由,多半是会任由自己的本能,偏向寻常时间里会被称作“恶”的那一方。典型的例子如那个有名的行为艺术,放纵到最后,险些被枪杀。人类的恶有很多种形式,到底也只是恶罢了。
要说什么也不值一提,不论是会被定义为善或者恶的,什么也没有,掩饰的意味就太刻意了。
既然逃离无望,只能试着容忍,甚至接受。
熬着既定的时间,直到意外出现,打乱了秩序。然而插曲又云淡风轻地消失了。宏观的稳定的秩序依然安稳存在运行着。
什么样的力量呢?
“这里也并非真的与外界隔绝的净土。”韵术麒收敛笑容,摇了摇头,“有别的人进来过。”
总有些好奇的人,或者出于别的什么原因,悄悄钻进来,闲逛着,脚步放肆或小心翼翼。
一栋楼很大,空间间隔很多。但是寂静下来,远远的声响也能够被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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