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很寻常的、能够推断出来的念头吗?”她问。不带什么敌意。只是疑问。
他的下颔微微扬起,又轻轻点下去:“在我看来,是这样。你感觉到这会冒犯你的话,我就停止这种判断。”
“你怎么想无所谓。”她不会试图干涉他人想法。只是试图让自己的思绪变得可控有条理。自己和他人之间的界线,是保持着并且清晰的。
全身心保持高度戒备相当消耗精力,以同为异族为借口也说得过去,姑且放置。没有非常明显的威胁,放松一些也无妨。
“那好,针,”他抿起唇角,“要听听我的想法吗?”
她眨了眨眼眸,算作默许。
“不用管正确与否。只要遵循你心中感觉到舒适的方式就足够。”
她视线下移几分:“自己的想法与现实存在的规则如何调节?”
判断为不被容许的,被修剪抛弃。盲目地遵照外在标准动刀,可能无意间连原则底线一类也被损害,还美名其曰与环境契合适应。
外界的底线在哪里呢?是否会得到满足而休止呢,种种要求……她拥有的范围就这么大,任由外界条条框框限制修剪,能够幸免留存的又有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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