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她固执得很,基本上不允许让步存在。她问的话语自然是她想要知道的,并非形式。除非无解,否则得得到答案才不亏问出花费的精力。
不得不斤斤计较起来,她的精力有限,要尽可能利益最大化。至少要落在实处。
湖秋沙微愣,随即想起来先前的敷衍之词,顿时咬牙:“非要回答吗,有些咄咄逼人呐,针……”
她毫不让步,目光清澈地注视着他,无形中生出些许压力。
“好吧。”他叹气,有些不太情愿的慵懒姿态,“可能,有百年了吧?”
在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圈养的、被恐惧和妖魔化的状态了。但那里也算是半个人间,所以姑且当做是在人间。
现在是自由的状态呢……他看着她圆圆的侧脸,压下了怔忪神色。
她颔首,抿着唇,没有意外的神色,或者说长时间都保持着这样没什么表情的脸,可是偏偏这张脸很是精致乖巧,这种偏差感很是微妙。
有点意思……他想逗趣,但是显然当下不合适,她还是保持着警惕,忧心忡忡思虑重重的状态。
别把自己弄得太沉重啊……他觉得他不介意多指点一下她,她比那些肤浅浮夸张牙舞爪的莺莺燕燕稍微有意思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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